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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话禅创始人宗杲

导读:宗杲(1089―1163)字昙晦,别号妙喜老人,是宁国市桥头人,佛教禅宗“看话禅”创始人,人称“定光佛”。宗杲俗姓奚,出生在一个祖上为官,但已“家道日微”的小康家庭。传说宗杲出世前,其母亲曾梦见一位黑脸高鼻的僧人走进她的房间,后来宗杲出生时满屋七彩佛光。在场的人无不惊奇万分,都说这孩子以后肯定能位居庙堂之首。宗呆自幼聪敏好学,...

  宗杲(1089―1163)字昙晦,别号妙喜老人,是宁国市桥头人,佛教禅宗“看话禅”创始人,人称“定光佛”。

  宗杲俗姓奚,出生在一个祖上为官,但已“家道日微”的小康家庭。传说宗杲出世前,其母亲曾梦见一位黑脸高鼻的僧人走进她的房间,后来宗杲出生时满屋七彩佛光。在场的人无不惊奇万分,都说这孩子以后肯定能位居庙堂之首。宗呆自幼聪敏好学,充满朝气,家庭对他寄于厚望,12岁就送入乡校学习儒家学说,希望能继承家风,步人仕途去谋取荣华富贵、光宗耀祖的世俗利益。当时社会上学佛之风十分浓厚,宗杲的母亲是一个十分虔诚的佛教信徒,受家庭和社会的影响,宗杲从小就表现出对佛教的特殊爱好和兴趣。一天,宗杲在校与同学抛砚嬉闹,不想失手误伤先生,先生一怒之下将他赶出了学堂。于是宗杲就干脆放弃继承家业和仕途之道,来到距乡校不远的惠云禅院拜慧齐公为师,专心向佛。17岁那年断然割舍亲情,遁入空门,成为丛林中的一名真正的比丘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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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出家以后,宗杲以极大的热情和充沛的精力游弋于佛学的海洋之中。他刻苦学习佛教典籍、钻研佛法、反复读诵、努力精进。他“不假师承,日亲禅学”,特别喜欢阅读禅宗语录,尤其对禅宗五家之一的云门宗的语录更加感兴趣。“虽在村院,常买诸家语录看,更喜云门睦州说话”。两年后宗呆又往景德寺绍埕法师处求学,绍埕见其气质不俗,兼之勤奋好学,便以终身所学尽倾于他,从而使其受益良多,对宗呆佛学观的形成产生了较大影响。在绍埕指点下宗杲进而游学禅宗曹洞门下,依从“曹洞诸老宿”。又过两年,宗杲完全掌握了曹洞宗的理论,并以其“智辩聪敏”,深为“曹洞诸老宿”赞赏,执意挽留加入曹洞法系,以壮大他们的力量,弘扬曹洞派宗旨。宗杲思前想后总感到要想大彻大悟还得继续求师学法,于是婉言谢绝了“曹洞诸老宿”,来到江西南昌泐潭山宝峰寺,投身湛堂文准禅师门下学习黄龙禅法。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知不觉间,宗杲入江西泐潭山已有六年了,六年的隐遁修行,宗杲的“定慧”功力日渐深厚,六年的辛勤探索,年仅29岁的宗杲已经成为饱览佛典、精通佛法的僧人。

  绍兴二十五年宗杲获赦,次年三月朝廷又恢复他的僧籍。之后先住宁波育王山光孝寺。此时宗杲已是被禅宗界视为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,“裹粮问道者,万二千指,百废并举,檀庆响从,冠于今昔。”由于随从僧众太多,粮米供给一时显得十分困难,为克服缺粮困难,宗杲亲自率领近九万名信徒发扬禅宗“自食其力”的光荣传统,在海边闲地围垦造田数千顷,解决衣食问题。宋高宗闻知此事,十分高兴,即为造田信徒的驻地提名为“槃若庄”,以表示对这项工作的赞许。一年后又奉旨住持径山能仁寺,五年后退居径山寺明月堂。绍兴三十二年,宗杲已是74岁高龄的老人了,且体弱多病,仍以接待求道之人为己任,日无虚闲,宋孝宗为褒奖宗杲对国家对佛教作出的卓越贡献赐封其“大慧禅师”之称号,并亲书“妙喜庵”匾额,悬挂明月堂之上。

  抗金战事依然继续,但宗杲却悄悄走到他生命的尽头。隆兴元年,七月下旬,宗杲复又得病,他已预感到是佛祖在召唤自己了,遂与众僧嘱托了后事。到八月九日这一天,宗杲忽然对身旁人说:“明天我就要归寂佛国了。”第二天凌晨,宗杲从容起身焚香沐浴后即给孝宗皇帝和张俊等几位好友写了书信。以后他依次看着围立在侧的信徒们诚惶诚恐而又悲戚万端的面容,摇了摇头,欣然提笔在纸上写下:“生也只凭么,死也只凭么,有偈与无偈,是什么热厂随后面露微笑,趺坐而逝,时年75岁。宗杲归寂的消息传至临安,孝宗皇帝十分震惊,嗟叹不已,良久,即作真赞一首云:“生灭不灭,常住不住,圆觉空明、随物观处。”同时,下诏迫谥其为“普觉禅师”,题塔名为“宝光”。张俊在为其撰写的《塔铭》中称颂道:宗杲大师虽为出家人,但却热爱君与亲,每谈及时事,爱君与忧时跃然于言辞之上。他的言论十分正确,为我们树立了榜样,他的佛学亦单立于世间。宗杲园寂后,九华山僧徒尊其为佛经中的“提洹羯佛”即“锭光佛”示现,铸铁佛供奉,永享人间香火。 宗杲不但辩才纵横而文才更是出类拨萃。一生著述颇丰,主要有《正法眼藏》、《指源集》,《宗门武库》、《辩正邪说》等佛学文集。宋朝学者祖琇撰写的《僧宝正续传》中对宗杲作了如下评论:“凡中夏有祖以来,彻法源,具总持、比肩列祖,世不乏人。至于悟门广大,肆乐说无碍,辩才浩乎沛然如大慧师,得非间世欤。”

  宗杲作为中国佛教的一代宗师,其主要的贡献,是他倡导和完善了“看话禅”,进一步把禅推向了社会,主张释儒融合,并且能把自己的宗教买践与忠君爱国的世俗理想紧密结合起来。从某种意义上讲,也正是这一非同小可的创新和结合,才使得南宋以后的禅宗盛势不衰,至今仍是中国佛教的主流之一。大师为此立下汗马功劳。

  到这里理应搁笔了,但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。记得鲁迅先生曾经自豪地说过:“我们自古以来,就有埋头苦干的人,有拼命硬干的人,有为民请命的人,有舍身求法的人。”他称这些人是“中国的脊梁”。宗杲不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位,他的一生,不正表现出了这种难能可贵的“脊梁”精神吗?中华民族生息在这片广袤国土上已有五千多年,经历过不知多少兴衰变化,到了今天又以政治昌明、经济繁荣、社会稳定而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,爱国精神,创新意识正是它得以长存、发展的精神支柱之一。我们应当珍惜它、继承它,用社会主义的文明、道德丰富它、发扬它。正因为如此,虽然今天与宗呆所处的时代截然不同了,但他的那种对江山社稷的热爱、对事业的执着追求以及个人对于国家,对于佛教的使命感,责任心,仍然是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的。“好将一点红炉雪,散作人间照夜灯。”这正是大师一生的生动写照。